318318318 发表于 2021-8-6 05:38
十九
上秋的时候,人突然的少了,后来就没有了,大蔫和彩花都很着急,就去问老牛头,老牛头说了句:「哎,我去看看吧。」就出去了。
晚上老牛头回来时,他们才明白:大楼完工了,民工们都回去了!
老牛头知道这民工一走,来的客就少了,那彩花肯定受不了了,就笑嘻嘻的说:「彩花呀,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!」
彩花的心里也着实的想老牛头了,就一口答应了:「行啊,我给你好好的炒几个菜。」
「不用,一切我都准备,就是叫大蔫买点酒就行了。」
大蔫说;「你放心吧,我这就去买,你和彩花唠一会。」大蔫说着就出去了。
大蔫一出去,老牛头就开始放肆了,他摸着彩花的裤子问:「还穿那条粉衬裤呢?」
彩花把裤腰褪下来点,露出了那粉红色的衬裤:「你看啊。」
老牛头就把手伸了进去:「是不是屄都叫人家大了?我摸摸。」
老牛头晚上住在了大蔫家。
彩花给大蔫买了一套西服,大蔫美了够戗。
他们回家时,老牛头已经等在了门外。
「牛大爷,有事啊?」
「可不,没事我能来吗?」
「啥事啊,这么急?」
「我那来了个老板,有点钱,下午就走,要马上找个女的!我急的什么似的,你们干什么去了?才回来!」老牛头有点生他们两口子的气「上街也不告诉一声!」
大蔫就说:「那快请人家到我家去吧。」
老牛头生气了:「人家不干,说明白了要在我家后屋。」
大蔫看看彩花,彩花看看大蔫,最后还是彩花说:「那就听人家的吧,有不人家不高兴走了咋办?」
彩花把手的东西交给大蔫就去了。
那人是个50多岁的小老头,个子很矮,还没有彩花高;人也很瘦,像个小孩。见了彩花就像见了活菩萨一样,兴高采烈。
老牛头就介绍说:「这是你雷大爷,他可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,就想有个乾女儿,你要是认了这个乾爹,那就吃香的喝辣的了!」又对老雷头说:「这是我和你说的彩花,那小屄可好玩了!」
彩花推了老牛头一把:「牛大爷,看你说啥呢!」
老牛头嘿嘿的笑:「根本就是吗!」又冲老雷头说:「不信一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!」
老雷头就说:「好好!那我可不客气了!」
彩花和他上了炕。老头不慌不忙的脱着衣服,胸脯干乾瘪瘪的,胳膊腿都细细的,可就是下面那东西大的出奇,和他的身体极不相称。
彩花见了大傢伙,又听说是个有钱的主,自然高兴,就「雷大爷、雷大爷」的叫个没完,把老头哄的不知道怎么好了。
老牛头在一边说:「看你呀,彩花,是不是不懂事拉?怎么叫雷大爷呢,叫乾爹啊!」
彩花就口口声声的叫起了「乾爹。」
老牛头笑了:「这就对了,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,你们弄吧。」
老牛头拉上了窗簾,转过身来说了句:「用啥吱声。」就出去了。
老牛头在外屋喝酒,听见里面「叭叽叭叽」的声音,就受不了,把手伸进裤裆里撸着,过了一会,听里面没声音了,就假装打水,推开门,只见老头正骑在彩花的身上。老头见老牛头进来,就嘿嘿一笑「老哥,一起来啊!」
老牛头是巴不得的,一听这话,就顺竿爬,上了炕。
老牛头上去啃彩花的奶子,那老头就屄,两个人配合的很好。一会老牛头又把鸡巴插进了彩花的嘴里,两人交换位置。
两个老头你上我下,你来我往,把彩花弄了个半死。
晚上的时候,老牛头对彩花说:「晚上别回去了,你雷大爷明天才走,你陪他一宿。」
「行,那牛大爷你去告诉大蔫一声吧,要不他该来接我了。」
彩花那天住在了老牛头家,后来她和老牛头说过一句话: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!
第二天的晚上,雷大爷走了,走的时候,彩花、大蔫和老牛头都到火车站去送,老头除了给彩花300元还给大蔫一块手表给老牛头两瓶好酒。大蔫乐的也跟着彩花叫「乾爹」。
老头说好了明年夏天还来,把大蔫和彩花乐得合不上嘴。
邻居们看见大蔫一家送走个老头,就都关心的问那是谁。
大蔫很尴尬,张口结舌的说不出来。
还是彩花脑袋来的快:「那是我娘家那头的亲戚,我叫他大爷,小的时候尽哄我来。」
邻居就偷偷的撇了下嘴。
人们背后偷偷的议论着:都说彩花走了小华的路。
二 十
彩花和大蔫送走老雷头以后,就开始张罗着拉客,老牛头又成了不可缺少的媒介。
这不说好了:今天晚上有个客人来,大蔫老早的就把屋子拾叨好了,看看快天黑了,大蔫准备出去迎迎,他一出门就看见了中学的同学外号叫大骚包的邵大宝。
「呀,你怎么在这?」邵大宝问。
大蔫的大脑嗡了一下,他知道:老牛头说的客肯定就是邵大宝了!
「我窜个门。」大蔫撒着谎。
「是这家?」邵大宝问。
「是。」
「你可别逗了,这不是老牛头的相好--彩花家吗?你也是来玩的吧?老同学,你还骗我呢!」
大蔫顺杆爬的说:「不好意思。」
「!都啥年代了,谁不好这口啊,是男的都喜欢!有啥不好意思的!」
「那你去吧,我回去了。」大蔫想马上就离开。
「别的,咱们俩一起去,那多刺激!」
「我回去了,还有事。」
「!没事的,我给你付钱!」邵大宝说着掏出个大钱包来。
「我真有事,哪天吧。」
「如果你真有事,我就不强求了,那我进去了。」邵大宝进屋了。
大蔫慌忙的跑开了。
大蔫的心里最怕的就是见到熟悉的人,还正正的叫他碰上了,他心情很不好,他在大街上毫无目的的走着,直到天完全黑下来。
他不知道邵大宝走没走,就先到了老牛头家。
「大蔫啊,你咋来了?」老牛头不冷不热的说。
「牛大爷,你上我家去看一眼,看那人走没?」
「看人家干什么啊,反正是给钱了。」
「牛大爷,你不知道,我不想见他!」
「哎呀,咱们做的是买卖,有啥想见不想见的啊?」
「大爷呀,你是不知道啊,他是我同学!」
「啊?天底下有这样的巧事?」老牛头吃惊的看着大蔫。
「我中学的同学。」大蔫的头低了下来。
「那好,我去看看。」老牛头出去了。
大蔫双手抱着脑袋,陷入了痛苦之中。
老牛头很快就回来了:「大蔫啊,回家吧,你同学走了。」
大蔫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了家,彩花正在洗下面呢。
大蔫也没和彩花说话,就倒在炕上。
彩花做好饭大蔫也没吃,就这样睡了。
第二天没客人,晚上的时候,彩花和大蔫正在吃饭,邵大宝进来了。
大蔫目瞪口呆的看着邵大宝。
邵大宝笑了:「大蔫啊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彩花是你老婆,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啊!你告诉我了,我还能扯这事吗!朋友妻不可欺!今天我给你陪不是来了!」邵大宝说着把一大兜子的东西放在炕上,又对彩花说:「大蔫比我大半年,按理我应该管你叫嫂子,嫂子,老弟给你陪个不是,你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,我和大蔫还有嫂子喝点酒。」
大蔫这才醒过神来:「那我去买酒。」
「买什么啊,我都买齐了!」邵大宝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了烧鸡、香肠、罐头、熏兔,白酒和啤酒:「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啤的还是白的。」
「啥都行。」
彩花把碗筷又拿了上来。
几杯酒下了肚,大蔫才有了精神。
「大蔫,我们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?」
「是啊,正经有十多年了,孩子都好几岁了!」
「怎么你们厂子就完了?」
「是啊,没想到啊,我和彩花的饭碗都砸了。」
「算了,别上火,慢慢想办法。」
「对了,你干什么呢,我听说你做买卖呢?」
邵大宝笑了:「前几年叨登了点木头,挣了点,后来木头放开了,也没挣头了,我就开了个酒店,后来效益不好,我就兑出去了,现在开了金店,以后你和彩花嫂子买什么首饰啥的上我那,我保证给你们进价!」
「行啊,我是没脸见同学们了,混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。」
邵大宝看大蔫心情不好,就安慰他:「算了,有啥了不起的,人怎么还不是活啊!你以为我不错,你知道我那个操心吗?上次金子掉价,我陪了三十多万,差点没跳楼!」
彩花也劝大蔫:「是啊,大宝有大宝的难处,他比你操心多了啊。」
大蔫 乾了杯酒,好像一切都看开了:「有啥啊!今天有酒今天醉吧!」
邵大宝立刻就迎合他:「对啊,大蔫,这就对了!」
已经是夜里12点了,大蔫要邵大宝住下,邵大宝说什么也不干:「我上次来是不知道,以后八抬大轿抬我,我都不来了!要不我成了什么人了!」
邵大宝走到门口时,大蔫支吾着说:「大宝,你朋友多,认识的人也多......」
邵大宝就说:「怎么,有什么事叫老弟办?」
「也没什么,就是有机会多介绍几个人来。」大蔫藉着酒盖脸说出了这话。
邵大宝明白了:「好说好说,你放心,你别看我不来了,可这事我帮得上!」说着打开了手机:「喂,喂,是老三吗?对,我是大宝,你们不是明天有活动吗?对了,对了,喝完了酒干什么去啊?是啊?是啊,我告诉你啊,你们喝完了酒啊,上这个西林大街二道街这的胡同,最西面这家,找彩花就行了!你们必须来啊!」
邵大宝啪的关上了手机:「大蔫,我给你弄个呼机吧?联系方便。」
「我可不要,要了我都交不起费。」大蔫一副扶不起来的样子。
邵大宝走了。
第二天,果然来了三个中年人,他们出手很对方,带着彩花出去玩了一天,给了彩花1500多。
二十一
斗转星移,一年过去了,天刚刚暖和的时候,一辆雪白的桑塔那停在了大蔫家门口,老雷头果然来了。他没去老牛头家,直接到了大蔫的家里,大蔫和彩花就像对亲爹一样又是买鱼又是杀鸡。
当老雷头从那个很大的提包里向外掏东西时,大蔫很兴奋,大蔫的儿子小蔫也围着「爷爷、爷爷」的叫个不停。
老头想的很周到,他给彩花买了条金项链和一条裙子;给大蔫买了呼机;还给孩子买了套衣服和一支冲锋枪。
老头拿着那条南韩料子的裙子叫彩花试试。
彩花看着孩子和大蔫。
大蔫心里明白,就对小蔫说:「走,儿子,跟爸爸去外面玩。」
小蔫就不乐意走,撅个小嘴:「我还和爷爷玩开枪呢!」
「好孩子,妈妈试衣服,咱们一会再回来。」
「妈妈试衣服那爷爷咋不出去啊?」
「爷爷看合不合适,好给妈妈换。」
大蔫把小蔫拽到了小屋。
彩花脱了衣服,露出了雪白的身体,还没等把裙子套上,老头就把手伸了过来,摸着彩花的颤巍巍的大奶子。
就在这时,小蔫正扒着小屋的门向外看,就对大蔫说:「爸爸!爸爸!你快看,爷爷摸妈妈的咂呢!」
大蔫揪着小蔫的耳朵把孩子拽了过来:「别胡说!」
小蔫就哭了:「谁胡说了,我看得清清楚楚的,还摸妈妈的屁股了呢!」
「你再胡说我打你!」大蔫伸出了巴掌吓唬着孩子,小蔫感到很委屈,就抽搭着说:「根本的吗!爷爷还说要吃妈妈的咂呢!」大蔫掐了下小蔫屁股一下,小蔫不敢吱声了,还抽搭着,脸上抹得像个花蝴蝶。
老头两只手握着彩花的奶子问:「彩花,你可把我想坏了!你看!」老头的嘴朝下努了下,彩花就低头去看,看见老头的裤子支起个很大的包来,就笑了。
「晚上可得叫乾爹好好过过瘾!」
「看你,着什么急啊,时间不有都是吗!」彩花嗔怪的说。
「好,有你这句话就好!」
大蔫给乾爹倒上了酒,小蔫也要喝,老头就用筷子蘸了点酒给孩子,小蔫呛得直咳嗽,彩花和大蔫逗得哈哈笑。
「乾爹,这回来了多住两天吧。」大蔫客套着。
彩花也在旁边说:「是啊,好不容易来一趟。」
老头就嘿嘿笑了:「我这回来就不走了!」
大蔫的心里咯登了一下,他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。
老头看大蔫的脸色不太好,就笑了:「和你们开玩笑,但这回我来有点生意上的事,还真得多住几天。」
大蔫和彩花都很高兴,忙不迭的说:「那好啊,好啊。」
老头和大蔫碰了下杯,喝了口后对大蔫说:「我这回主要是来要帐的,这边还欠我10来万,我可能得在这呆一个月。」
大蔫立刻就表态说:「那感情好,我们就希望你老多呆几天。」
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打钱,塞给大蔫说:「我可不白吃你们的,哈哈,这是三千块,你收着。」他又掐了下彩花的大腿,冲大蔫说:「你老婆可就归我了!嘻嘻嘻!」
大蔫笑了:「那是那是,前几天彩花还念叨你了,说乾爹咋还没来。」
老头转过头去搂着彩花说:「是吗?宝贝。」
彩花躲了下,用眼睛一瞥孩子,小声说:「乾爹,别叫孩子看见了。」
大蔫把钱收了起来,对小蔫说:「儿子,爸爸领你出去玩。」
孩子闹着不走:「不吗!不吗!我要和爷爷玩!」
老头从兜里掏出个一百元的票子,塞给孩子说:「去吧,和爸爸去买好吃的,想吃啥就买啥!」
大蔫抱起了小蔫,对他说:「快谢谢爷爷!」
小蔫就冲老头行了个礼:「谢谢爷爷!『
老头看大蔫和孩子走了,就搂着彩花亲嘴,舌头在彩花的嘴里翻腾着,搅得彩花浑身发热、发痒......
二十二
大蔫看着彩花放被卧,就想出去找地方睡觉,老头说什么也不让「都是一家人了,有什么,别把我当外人,就在一个炕上睡,要不我就走了!」
大蔫没办法,只好和孩子睡在了原来爹住的小屋。
小屋和大屋只有一板之隔,什么声音也挡不住,原来大蔫和彩花办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爹听见了。后来爹的病重了,耳朵也不好使了,他们才大了点胆子。
刚刚躺下,老头的手就像蛇一样伸进了彩花的被窝,彩花也把手伸了过去。老头压低声音问「怎么样?想我了吗?」
「咋不想呢!」
「哪儿想了?」
彩花把老头的手抓了过来,放在自己的心口窝上。
老头顺势就抓住了彩花的 奶子「还有哪儿想?」
睡在小屋的大蔫听的一清二楚,他大气不敢出,生怕搅了人家的美梦。
「说啊?哪啊?」
彩花没吱声。
「下面想没想?」
彩花向老头的被窝里挪了挪,扒在老头的耳朵说:「想。」
「哈哈!想就想呗!怕什么啊,大蔫又不是外人!大蔫!你听见了吗,你老婆说她的下面想我了,哈哈哈......」老雷头大声的喊着。
小蔫还没睡,就问:「爸爸,妈妈下面是哪儿啊,怎么是下面想爷爷呢?为什么不是心里想爷爷呢?」
大蔫陪老雷头笑了几声,然后对小蔫说:「快睡觉,要不明天我就给送托儿所去!」
小蔫果然老实了,尽管老雷头和彩花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,可他再也不敢问了。
大屋又传来了老雷头的声音:「想我哪儿了?」
彩花不吱声。
老头又追问「说啊,想我哪儿了?」手就到处抓挠着彩花的身体。
彩花知道他又得告诉大蔫,就说:「不知道。」
老头又大笑了起来,并叫着大蔫「大蔫啊,你老婆说他不知道想我哪儿了,你说她想我哪儿了?」
大蔫苦笑了一声说「我也不知道啊。」
小蔫还没睡,就说:「爷爷,我也想你了。」
老雷头就笑了:「好宝贝,真是好孩子!」又说「不对呀,你们肯定有一个知道的,如果都不知道,我就走了,没意思了。」
大蔫只好对彩花说:「你快告诉乾爹呀!」
彩花就扒在老头的耳朵上说:「想你的鸡巴!」
老头狂笑不止。
彩花忙摀住老头的嘴,怕他又喊出去,身体却挪进了老头的被窝。
彩花拿出个避孕套要给老头套上,老头推了彩花的手一下说:「我可不带那鸡巴玩意,带上了一点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隔着裤子一样!」
「乾爹,带上吧,要不有了孩子咋整?」彩花央求着。
「!有了孩子咋的?有了孩子就养着!」说着把避孕套撕了个粉碎,扔到了地上。
彩花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大蔫后来才知道老头给三千块钱的意思是包彩花一个月。就对彩花说:「人家既然是包,我就别在家住了,我去老牛头那吧?」
彩花寻思了会说:
「你先别去,乾爹也没说让你出去,你出去了好像不礼貌了。」
「那我在跟前好吗?」大蔫怯生生的问。
「他让你出去时你再出去。」
从第二天开始,大蔫就自觉的和孩子住在了小屋,把大屋让给了老雷头和彩花。
有时彩花就告诉大蔫:「乾爹今个可能要那个,你乐意出去就出去吧。」
大蔫明白「那个」的意思,就去老牛头家住了。
老雷头在大蔫这住了半个多月了,大蔫一直没捞着彩花的身体,倒是老头天天搂着彩花,好像两口子一样。
大蔫对这事也不怪了,高兴他就在家住;不想看就到老牛头家去。